周卿檐听他忐忑得都有些颤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笑,捏了捏他的后脖子示意周惟月抬头后,探着舌尖舔了甜他喋喋不休的嘴角,“那就算你占我便宜了,现在我要收利息。” 周惟月神色暗下,揽着周卿檐的腰间把他抬了起来,惊得周卿檐只顾得上一惊呼,双腿下意识地盘上周惟月健壮的腰部,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房内昏暗,酝酿着黏黏糊糊的酒气,湿润的吻全都是白葡萄酒余韵的清香,周卿檐闷哼出声,才听见周惟月姗姗来迟的那句回应。 “悉听尊便。” 秋天的海棠树没了脆生生的粉意,只剩下凋敝落叶的枯黄,萧索且清寂。晴日晃眼,一瞬间天边又起了云,雾蒙蒙灰凄凄的,见不着阳光,风吹来更冷了,周卿檐往围巾里瑟缩了一下,绒毛扎得他脖子有些痒。 忍不住想去挠,才后知后觉自己那块皮肤前些日子纹了身,暂时还经不起碰,就连平时周
他是檐上的月光,我私自摘下独酌。 “我妈把他带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小小一只,却生生地唤我叫哥哥。” 那时候周卿檐还不知道很久以后,周惟月将成为囚禁他象牙塔里偷溜进来的第一抹清白月光,风吹落花一时兴起的荒唐,和沉醉不醒的经久梦一场。 —— 周惟月x周卿檐 不可怜不无助不弱小但能演的攻x年上沉稳忠于溺爱攻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