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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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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倒也不是,就是吃过。

    ”他沉默了半晌,带着笑音说,“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每逢假期就喜欢往周边国家跑,头一年的时候去了墨西哥,意大利是本科毕业那一年暑假去的。

    那时候我意大利的同学就给我推荐了一家专门做意式烧肉的餐馆,在佛罗伦萨。

    ” “是吗?我怎么只记得你去瑞典的时候和我吐槽了整个月学不会怎么说瑞典语。

    ”简容上下瞅了几眼周卿檐,不置可否地抱起胳膊说。

     周卿檐刚想呛简容几句,本一直在一旁沉默吃菜的周惟月却兀自开口,“瑞典语的你好怎么说?” “Hej.”周卿檐秒答。

     “意大利语呢?” “Ciao.” 周惟月笑了声,孜孜不倦地问,“芬兰语呢?” 他正着朝光的方向而坐,轮廓清晰明亮,十有八九是直接下班后就被逮着来应酬了,身上仍然是简易不出错的白衬衫,熨得没有一丝一毫褶皱,严谨干净的。

    也不晓得是否真是酒意熏上了脑袋,他眼角微红,像浓郁的朱砂晕在宣纸上成了不虞的梅花。

     周卿檐慵懒地太手撑着脑袋,目光灼灼地回望周惟月钉在他身上的眼神,好一会儿才启唇—— “Minarakastansinua.” 他用指尖摩挲着酒杯光滑的杯沿,滑腻的玻璃和皮肤摩擦不出任何声音,独独里头的雪碧气泡消融,荡漾着圈圈涟漪。

     第26章醉酒 话不经脑地脱口而出以后,随之席卷而来的是迷茫无措和忐忑。

    一半是忧心周惟月会不会看过前段时间网上流传得沸沸扬扬的「一百个语言说我爱你」,一半是心底最深处潜藏着的撒旦,破开人间豁口,在怂恿着他承认,承认自己其实抱有希望,暗自祷告周惟月能听明白自己隐晦的告白。

     周卿檐颈上勒弦似的僵直坐着,心脏怦怦直跳,不合时宜地,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前几日实验室里那只案板上待宰的鱼。

    周惟月管它叫什么来着?哦,戴安娜。

     周惟月会说什么呢?是「嘿我知道这根本不是你好而是我爱你的意思」还是「哦原来如此,下次我去芬兰泡妞的时候也这么说」?不,他不会这样说。

    周卿檐被自己脑内脑补出来的小人绘声绘影的模仿雷到了,他忙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晃了晃脑袋,荒唐地失笑。

     诚然,周惟月的确不会那样说,他俨然一副认真勤学的好学生模样,像听了堂意义深远的授课似的点头表示了然,眼底笑意盎然,“下次教教我别的吧。

    ” “你想出国?” 周惟月想了一下,点头,忸怩地移开了视线,“我想去哥你去过的地方看看。

    ” 他真的醉了。

     周卿檐笃定地想。

     酒过三巡,夏夜的晚风带着躁意,也唤不醒满心栽进百鬼夜行的醉人。

    周卿檐看着酒桌上醉得不知天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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