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昀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簌簌地流,突然抽冷子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牧犍被咬得也有些恼上来,但面前人儿尊贵而背后势力十足,他不敢妄为,想了想撒气的法子,只说了句:“罢了!今儿得惩戒惩戒你。
”抱了阿昀的腰身,往刚刚与李氏云雨过的榻上一丢。
刚刚和李氏还没有入港,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牧犍看着眼下小母兽一般挣扎捶打的阿昀,狸猫儿一般漂亮又野性十足,说不出的又气又恨又爱又怜,钳住她的手脚,便在这张软榻上撕了她的衣裳,“惩戒法办”了她。
阿昀被他弄得生疼,却挣扎不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闹腾到雨消云散了还在扭打丈夫。
牧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哄道:“好了,心肝儿!其他人,不过是解解馋,你才是我的嫡嫡亲的皇后!今儿的事就算了吧,闹大了谁都不好看——你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好看?”
阿昀的袿衣被他扯得稀烂,发髻歪斜,钗环零落,真的是狼狈不堪。
她恨声道:“我告诉我阿爷!你欺负我!”
牧犍笑嘻嘻道:“你告诉他什么?告诉他我们今儿好容易圆了房?”他吻了吻身下这个带着稚气的女娃,摸了摸她发丝毛糙的脑袋,哄孩子般说:“乖乖,别叫人听笑话了!你阿爷就是知道我临幸了别人,又能说什么?难不成他也只临幸皇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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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家有这些荒唐事,只算“风流”。
阿昀后来细想想才发觉自己才是吃了哑巴亏的那个。
在当时的时代,这种帷薄之事,牧犍完全不算逾矩,阿昀根本无法跟父母哭诉告状,闹到最后,只能是自己把这口气咽了。
好在权势还在,她冷静下来后,想着自己随常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母亲读过一些书,以前不屑于读书,觉得是莫大的苦差事,此刻似乎方始通晓了些为人处世的门道。
她冷冰冰地对牧犍说:“你也不用拿话压我。
你临幸谁,我是问不着,但是,李氏是你的嫂子,兄死而弟及,还不够无耻?亏你还说自己是皇帝,你就是这么垂范国民的?!这个李氏,留她,你就别留我,我无法当这样丢脸的皇后!”
牧犍无法,只能选择把李氏送出了宫廷。
但是,偷过腥的猫儿,想着就会犯馋,他男人家出门的机会多,随便找个借口就去了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