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风往刚才那垛花墙里一扫。
牧犍马上就明白了,心里像给羽毛挠到了似的痒痒起来,但还是有点担心:“她……不是大兄的未亡人么?”
居延公主却道:“她呀,自有一番奇处!”
牧犍心里更痒痒了,憋了好久的他只觉得浑身热流淌过一般,心脏“怦怦”跳得几乎要把胸口胀坏了!仅剩的一点点理智,恰恰又被居延公主后一句给说没了:“陛下既然看到了,我也不必忌讳了。
咱们这位大嫂也是姓李,性子婉顺,特别通晓人意。
大兄不在了,其他兄弟,没有她不沾染的!据说,极会伺候男人,叫人沾着就是欲罢不能呢!”
这样一个妙人儿!牧犍心痒得难以忍耐,被居延公主一拉袖子,便顺水推舟地进到那垛花墙里头去了。
打秋千打得一头汗的寡嫂李氏,突然见居延公主带着新登极的皇帝沮渠牧犍进来了,惊讶得“呀”地一声,差点从秋千架上摔下来。
牧犍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接住即将倒下的李氏。
李氏身上薄薄的热汗,蒸腾得衣服上的香料散发出带着女人体香的诱人气息,牧犍离近了看她,只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眼睫忽闪忽闪的,在阳光下投出一道阴影,而乌黑的瞳仁,在这阴影下宛如沉在深潭里的黑曜石一般,星芒熠耀。
牧犍一个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那唇丰盈软滑,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嫂子这用的是什么胭脂?”他低沉地问。
李氏极通人情世故,含着羞瞥过眼说:“陛下……妾用的,不过是普通的玫瑰胭脂罢了。
”
“燕支山下,还有做得这么好的胭脂?”牧犍已经有些恍惚,忍不住又去含了含那丰腴的两片唇,随即把舌尖也探了进去。
甫一深入,便觉察那妇人的舌尖纠缠了过来,娴熟地热烈回吻着他,让他虽不过是初探滋味,便已经是六神无主,满眼都是金花乱溅。
不知何时,居延公主已经离开了。
从深吻中醒过来的牧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弥补刚刚的窒息感。
朦胧间觉得眼前人儿更加妩媚,这妩媚的人儿冲他道:“陛下,外头多冷啊……”
“是。
是。
”牧犍不由自主,跟着李氏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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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颠鸾倒凤,能有这样销魂的滋味,沮渠牧犍也是第一次领教。
李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