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
新婚之夜,大家纷纷表示理解,本就是来沾喜气、图热闹的,男男女女们很快就嗨成了一片。
许景屿忙完其余的事,出现在派对上时,整个场子刚因为一对情侣热吻了30秒,从而尖叫声不断。
“wow,该这儿了。
”
他们玩什么“击鼓传花”,拿着新娘今天刚抛出的手捧花,说的是传递好运,实际就是按照dj的喜好,随时切换音乐节奏,然后在切的时候,手捧花落在谁那儿,谁就得找个人亲吻。
当然,考虑到实际情况,大家并没玩得太过分,亲脸或者亲嘴都行。
方玦老怕捧花会落到自己头上,小心蜷缩在中央超大环形沙发的角落里,他看见许景屿被几个人簇拥着经过,立刻挺直了上半身。
“嫂子不喝酒吗?”leo的朋友刚起哄完别人,转身就又来开leo和方玦的玩笑,“等会儿捧花落你俩身上,必须得亲够一分钟。
”
“一分钟算什么?我俩现场给你演一段都无所谓。
”leo蛮不在乎地吐出烟圈,抬手摸上方玦的大腿。
方玦迅速避嫌地往后一躲,还偏头去张望许景屿,怕他看到了leo的动作。
四目碰巧相接,许景屿坐进环形沙发的正中央,离方玦不到三米远的距离,逡巡的视线刚好扫到方玦的脸上。
“嫂子不给你面子啊。
”
“你懂个屁。
”leo脸色一沉,感觉被方玦拂了脸面,可又不愿承认自己带出场的伴儿,其实还没有发生过关系,于是嘴硬道,“我就喜欢你嫂子这种,挨c的时候,还会把脸埋进枕头,纯情得不行。
”
许景屿喝了一天的酒,还喝得特别杂,本来兴致就没多高,才刚坐下就听见leo这番恨不得昭告全场的荤话,不禁冷笑。
他还以为方玦真和这个leo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