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许景屿没有搭理方玦的意思,如果leo此时离开的话,方玦缺少婚礼邀请函,大概率留不到晚上的派对,就会像前来观礼的媒体一样被请退。
leo转动着手里的手机,朝方玦扬了扬下巴,“你想留在这儿玩?”
“嗯。
”
“可你也没陪我玩啊,我还不如再叫别人来。
”leo对方玦心有不满,嫌他太装模作样,都约出来了,摸个手还会被各种地躲开、甩掉。
方玦心虚,他现在进退维谷,既不想让leo占到自己的便宜,又想借由leo的身份留在这里。
好在还没等他想好讨leo欢心的托词,leo自己的几个朋友凑了过来。
“leo,打牌吗?三缺一。
”
“打。
”
“哟,新嫂子呢。
”那几个人注意到leo身旁的方玦,笑着戏谑道。
leo没搭茬,自然地把手臂搭上方玦的肩,“你们说这婚宴办的,洋不洋土不土,既然想搞西式婚礼,怎么不去海外办?在北京,下午还不是得安排棋牌麻将?”
“人家是为了给老爷子冲喜,没听说前段时间住院了吗?”
“你管那么多呢,赶紧。
”
方玦忍着没推开leo,假作识趣地陪着几人去另外的包间打麻将。
他们没直接玩钱,用的是筹码,但方玦估计他们玩得不小,因为看表情都挺认真,leo甚至没空调戏方玦,只让他帮忙点烟倒水,倒正好省了方玦不少事。
吸了一下午的二手烟,总算熬到晚上派对。
派对基本上只剩下年轻人,长辈们就算下午留在这儿玩,吃完晚饭也几乎全部已撤退。
连新郎和新娘都只是短暂地出现过一会儿,应该是喝了太多酒,撑不太住,只叫大家不用客气、玩得尽兴,然后挥手让dj开始打碟,便不知溜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