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leo还没得手啊。
毕竟方玦在床上纯归纯,但从来不会把脸埋进枕头,他只会仰着脑袋求吻,连后r都要扭着脖子来找自己亲。
若非说埋枕头这个动作,好像哭的时候喜欢这样。
而方玦在听完leo的那番话后,霎时间又羞又恼,着急得要命。
“你在胡说什么?”他赤红急脸地厉声,甚至都顾不上骂leo不尊重自己,忙里忙慌地偏头去给许景屿递眼色,不想许景屿误会自己。
“行行行,不说我们的私事。
”leo装作宠溺的模样,抬起手臂,又打算去搂抱方玦。
“方玦。
”
出乎意料,方玦正准备拍掉leo的手呢,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
他怀疑是自己幻听,毕竟场内的音乐声太吵,还有人在肆无忌惮地打闹、游戏。
可当方玦瞪大双眼去看声音的来源时,许景屿正撑着膝盖,微微抬起左手,手指上沾染着好似酒液的晶莹。
这动作实在有些眼熟。
往常亲热时,许景屿但凡手上沾了两人任何一方的体掖,他都会举到方玦的嘴边,让方玦掭干净。
躁动的鼓点声敲击心脏,节奏再次变换,捧花又不知落到了谁的怀里。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迷醉的香味,冰块在酒杯里翩然眩晕。
许景屿没催促,他知道方玦听见自己叫他了,不紧不慢地轻轻摩挲指腹。
然后方玦就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直愣愣地走了过来,走到自己的腿边蹲下。
“你刚是在叫我吗?许景屿。
”方玦仍旧不太确定,懵懵地仰起脑袋,流盼的双眸紧盯着许景屿,露出一副迷恋的神情。
可许景屿没做任何明面上的指示,他只是微微垂下了眼,手指像是不小心的,虚空地点了点,轻触到方玦水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