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便透露的大事,说动了皇上皇后?”他见湛荣神色萎靡,赶紧安慰道:“也许其中不一定有皇帝的意思,但皇后可就难说了。
如果晏安莲这消息属实的话,湛滢抗旨这事我们还是沉默的好,否则稍露风声,皇后是不会罢休。
到时皇帝丢了面子,又向着皇后,私下里可就不会善了了。
现今我们可斗不过皇权。
若查到王爷您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
“这,难道要扳倒湛滢得先让皇后失宠?”湛荣急道。
董世杰摇头苦笑,“皇后失宠?谁能舍弃皇后那样的人。
”
“舅舅既知痛苦,如何还让我送出晏安莲?”湛荣气不忿,脱口而出。
“晏安莲如何能与闵仙柔相提并论。
”董世杰突地很生气,一时口不择言,“单看样貌也许勉强及得上,但那份时出尘若仙、雍容闲雅、天潢贵胄般的气度,晏安莲修炼一辈子都赶上人家一个指头。
”
这番话直听得湛荣脸色大变,几欲发作。
韦廿阳赶紧出声缓和道:“正事要紧。
如今打听公主的去向最为重要。
依我看,一来还是让晏安莲在公主府打听。
二来也让人暗中去京郊附近的茶馆酒铺乃至于驿站中查访,这些跑堂掌柜驿官们见识南来北往的人多了,眼毒的很,问问看是不是有衣装和气势不相符的一群人。
三来王爷您也进趟宫,去探探皇帝的口风。
”
湛荣气得拂袖而去,到了宫门才细细想了个由头。
不过真等到在上书房面圣时,他却有些胆寒,跪下低头弱声道:“儿臣给母皇请安。
”
湛凞头都没抬,只淡淡问了一句,“何事?”
湛荣顿了一下,小心赔笑道:“回母皇,儿臣想去看看皇妹。
皇妹她素来好动,被禁在府中一定十分寂寞。
儿臣有些担心皇妹,这样闷着,对身子可是不益。
请母皇恩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