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体验过,如何能体会她的心情。
她悄悄给酉阳使了个眼色,然后背过身去,一连几天都没有理会湛凞。
五天后,韦廿阳得了晏安莲的信,说公主极有可能不在府中。
他找来董世杰,秘入了安王府,向湛荣回报道:“晏安莲说,自她进府后,湛滢隔三差五就会命她献曲。
如今都过来五天,湛滢丝毫没动静。
府中大小事宜似乎都去请示了即墨广袖。
所以她才直觉湛滢已经出府。
”说罢,与董世杰互视一眼,实在被坑怕了不得不小心。
湛荣追问了一句,“晏安莲没被怀疑?”
“应该不会。
她原来就是每隔几日都会去丝乐坊听听乐曲、试试乐器的。
这是歌女本分,虽湛滢让两个小厮婢女跟着,但也说不出门道。
那个接应的丝乐坊中歌女也是对大端恨之入骨,不用怕背叛。
只是,”韦廿阳答道:“怕就怕,又是诈。
”这些暗线都是他带来的,他十分放心。
“韦先生说得有理。
”湛荣点头道,不过总觉异样,“湛滢再如何受宠,敢违背母皇的圣旨?如果朝野尽知此事,母皇颜面尽失,肯定重罚湛滢。
那我们不如。
”他突然兴奋起来,还要再说却被董世杰打断,“就怕这里有皇帝的意思。
”
“那可怎么办?如果有母皇遮掩,这事谁敢捅出去?”湛荣垂头丧气,突地气愤道:“湛滢打人之事已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
母皇没有惩戒,只是命她闭门思过已是明显偏袒。
若是私下再让湛滢出府,难不成母皇就不怕消息泄露,引来朝臣非议?”
“皇帝皇后都是心思异于常人,”韦廿阳眉头紧锁起来,他本想说心思狠毒,但这些年的经历,到底收敛了口舌。
顿了一顿,又道:“公主也不是蠢蠹之人。
风尖浪口上不躲避锋芒,反而贸然出府?实在费解。
莫不是公主用什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