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儿就是被惯坏了,受些教训也是应该。
”湛凞盯了湛荣一眼,复又去看奏折,似乎不经意道:“公主府上的歌女是你的送的?”声音虽平淡,却吓出了湛荣一身冷汗,他赶紧伏地道:“母皇,那歌女天籁之音确实少见,儿臣也是听闻皇妹喜欢听曲,便请她过府欣赏。
哪知皇妹一见之下竟向儿臣讨要。
儿臣只是请此女来献唱,并没有豢养此女,故而做不得主。
不曾想那歌女也是愿意去公主府的。
儿臣没法子阻止。
”
“一个二个都不让朕省心。
你也回府去给朕好好反思,别一天到晚就会在歌女舞姬上下功夫。
”湛凞话语中虽有责怪之意,但语气倒很中和。
湛荣半是忐忑半是惶恐,却不敢再多说,赶紧跪下告退,垂头丧气地回了府。
董韦两人还在等着呢,听闻后都沉默不语。
夜深后,派出打探的人回来禀告说是一无所获。
“这可如何是好?”湛荣来回踱步,略微焦急,“以往湛滢虽也是微服,但那些乔装的护卫架势排场皆异于常人,只要有心打探,总会瞧出蛛丝马迹。
这次反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蹊跷。
莫非有什么大阴谋?”
“皇上不准您去公主府探望,反而有点欲盖弥彰。
如今看来,公主出府离京似已肯定。
而皇上,必是知情包庇。
”韦廿阳忧愁道。
董世杰也叹道:“就是不知公主所为何事?现如今只能等着晏安莲的消息了。
”
一番话让湛荣眉头拧成了结。
心惊地等待了十日,晏安莲处终于来了信,韦廿阳赶紧支会董世杰,去见湛荣。
湛荣只是半信,“不会是故意使她得知吧?如此重要消息,单凭着晏安莲,短短三日就能得知?其中不会有诈?”
“王爷心思缜密,乃是我等之幸啊。
”韦廿阳先是恭维了一句,又道:“此事正可说明天佑王爷。
原本晏安莲在公主府中就无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