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炫沉吟良久道:“那你们可有妙计?”
“您当然要向二皇子请战。
若是能随二皇子进京,到了您的地盘,翻身是迟早的事。
您可是有遗诏的太子,京中的人都等着盼着您呢。
若是二皇子不能进京,您就向他讨一支兵马请缨讨伐北方。
也不是真要打仗,只找个地方落脚,面上和端朝对峙,暗中发展您的势力。
”
“皇兄恐怕不肯吧?”
“打回京城,光复晋室,为先皇雪耻,是皇子们的职责。
二皇子若是不同意,岂不显得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妾身看,二皇子也许会同意您出征,只是恐怕不能给兵。
”
闵炫没有表态,“对了,你来,没人怀疑吧?”
“妾身这身份不怕他们查的。
”
闵炫想想也是,他以前的姬妾,感旧情来看看他,查到又能怎样。
“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
见闵炫送客,柳玉陵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出门进轿时吓了一跳,袁少华坐在里面将她搂住,有意无意地问:“你们做了些什么要这么长时间?不会旧情复燃吧?”
柳玉陵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板起脸冷声道:“你当初怎么对娘娘起誓的?如今我已有了三月的身孕,身段不复以前,你开始嫌弃了?”
袁少华赶紧哄了又哄,岔开话问:“你说闵炫会听话吗?”
柳玉陵不再说话,挑起一条帘缝,朝外看去,不多时,见有人走了出来向皇宫走去,于是放下心来。
其实闵炫在柳玉陵刚走就伏案写了奏折,现今他孤家寡人一个,闵煜想给他下套太容易。
不管柳玉陵有几分真心,离开闵煜的软禁是必须的,否则别说争天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想而知闵煜接到这样奏折时的气愤之情,又听了冯谦良之言,更加痛恨闵炫,不杀你就是念在兄弟之情,可你闵炫不但没有感激,还想谋逆,真是丧心病狂之徒。
他恨不得立刻就将闵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