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后悔当时没听宋耀之言将闵炫处死。
冯谦良看透了闵煜的心思,不疾不徐道:“皇上请听臣一言。
臣有计能让皇上不战而屈人之兵。
”见闵煜精神一振,他微笑道:“湛凞篡位,以为得势,殊不知早祸根深种,其隐患不在朝野,而在后宫,在子嗣血脉。
女女生子滑天下之大稽也!她以为偷天换日便能堵天下悠悠众口?皇上请细想,永平公主这身孕来得可蹊跷?湛凞是什么时候进的京?计算时日,这孩子怕是与那位驸马爷——”他故意一顿,又道:“此事若天下皆知,公主那未出生的婴儿还如何名正言顺?看那湛凞还有何脸面。
没有血脉传承,湛凞旧部再如何忠心,也会人心不稳。
若使湛凞再有不测,谁能继承大统?端朝必定内乱。
赵岩再如何神勇,也会无心守土。
到时皇上号召正义之士,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直捣京城。
天下定矣!”
闵煜大喜,心中有了计较,道:“不瞒爱卿,董桦一门早已归顺于朕,朕会亲书一份,让其揭露此龌龊之事。
至于湛凞,她此刻在钜城,守卫必不如京中,朕即可派人潜入端境。
朕就驻军在此,只等端朝一乱,便立即进攻天门岭。
先生以为可行?”
“皇上圣明。
”冯谦良由衷敬服道:“只是刺杀湛凞,风险极大。
不过皇上放心,只要天下知道湛凞欺瞒无耻之状,不出三五七年,端朝必乱。
”
“唉,朕是等的,可那帮臣子心急啊。
”闵煜苦笑道。
“他们不过是想借着皇上青史留名罢了,哪曾真正替皇上着想过。
臣一无所求,只希望吾皇如愿而已。
”冯谦良叹道:“至于三皇子,臣有一事不得不说了。
前些日子,臣在茶楼品茗时,忽有人靠近悄声对臣说,若臣能说动皇上杀了三皇子,端皇便许臣巨金。
皇上也知,臣在朝中多有树敌,恐有人设计陷害,故而也没当真。
臣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