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的雕像。
理智在短暂游离后,骤然回笼。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安雁清克制的质问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却像一柄利箭对她当胸戳下。
令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直接昏过去,好歹避开这惊天动地的一拧,造成的严重后果。
“我、我......”她嗓音颤抖,结结巴巴,思绪混乱如麻,半天组织不起一个成形的字句:“安雁清,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安雁清克制地、缓缓地,慢慢地吸了口气,眼神中的震惊还没有褪去。
这视线没有攻击性,却让钟楚感受到,身体被刀锋割裂的错觉。
她一字一句,隐忍道:“那你,能不能,先松开你的手。
”
钟楚呆若木鸡,直到这时,随着安雁清的深呼吸,胸膛起伏。
她迟缓地感受到手下的温热,浑圆的隆起和受到刺激挺立的前端,全都在她手掌的掌控之下。
她的思绪被寒冰冻结,冷意刺骨。
思维凝滞缓慢,无论主人怎么驱使都转不动。
只是冥冥之中,仿佛又有把烈火从她血脉里烧起来,将她捏着软尺的手烧透了。
钟楚的理智在灰烬的余热里艰难挣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缓缓松开。
肌肤是有弹性的,她先前压下的地方,随着她施加的力道离开,似留恋似不舍,仍然紧紧贴着她的指腹。
隔着两层布料,钟楚仍能感受到那股细腻和柔嫩,软得比天上的云团还要更软,细腻到最蓬松的棉花,恐怕也无法胜过眼下的触感。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凝重。
安雁清浑身颤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白皙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凸显,袖子之前拉上去半截,能看到小臂上的肌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