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以自己的尊严发誓,那个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如果真要形容的话,仿佛有个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在那一刹那夺舍了她,驱使着她的身体,做出如此荒诞的举动。
......这个荒唐的辩解若能说服安雁清,让她忘记方才发生的事情。
钟楚愿意顶着自己满到快溢出来的羞耻心,一本正经告诉她这个滑稽的解释。
但显然安雁清不是傻子。
钟楚没有留手,敏感之处乍然遭受重击,宛如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贯穿安雁清全身。
在这一刻里,她浑身汗毛直立。
双腿发软,身体情不自禁晃了下,险些直接向前跪了下去。
安雁清紧皱的眉头,隐忍的痛苦,还夹杂了一声吃痛的闷哼。
宛如慢倍速播放的电影,在钟楚眼中一帧一帧闪过。
她额头顷刻间渗出的薄汗,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闪烁着微芒。
突然迎受致命痛击,眸中本能渗出一层浅浅的生理性泪水。
那声短短的呻/吟很快被她忍了下来,但她急促的喘息就在钟楚耳旁。
痛苦、不可置信、惊讶、羞恼,诸多情绪一一闪过,剧烈的情绪波动,撕裂了安雁清一直以来的平静。
她紧紧盯着钟楚的脸,情绪汇聚在胸膛里,情感和理智不断拉扯,面上神情剧烈变化。
极度的羞耻后知后觉浮现上来,熏红了她的眼尾和耳垂。
无数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倾泻而下的洪水冲上脑海,就要让她控制不住开口。
可在看到钟楚迷茫的面色时,那些话好像又成了难以启齿的禁忌,倘若吐露一字,都会令她深陷万劫不复的地狱。
“钟楚,”她的嗓音克制隐忍,犹带急促的气音:“你在做什么?”
钟楚呆呆看着她,彻底化为一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