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开枪之前,如果我早点知道他是,符佟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带走,”他苦笑了一声:“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有点发病,也没想到Siren会在结果上动手脚,很固执地认定了那个结果。
”
季苍兰没说话,闻炀接着说:“我听符佟说了你生孩子的事情,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
”
“以后都不会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又弓了些脖颈,声音就在季苍兰耳边,“这一次,我们真的重头开始好吗?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
“Elie。
”
季苍兰却没有想象中的回答好或不好,只是叫了一下这个名字,咬字很轻,出口的时候就飘散在风中。
闻炀贴着他的腰腹僵了一下。
季苍兰才缓声开口:“拿到那些诊疗记录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有能力在你的船上,去你心理医生的房间,还能拿到诊疗记录的人,既然不想让我看到最后那页纸,怎么会大意到不拿走下面那页?”
“现在我想明白了,”他双臂动了动,细瘦的手指攀上闻炀胸膛,脚尖微一踮起,唇瓣偏转过来贴到他耳边:“你并不是真的不想报复我。
”
“在那个喷泉前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爱我,和你恨我,一点也不冲突。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贪心的人,什么都不想放弃,就像你骗你papa你十年都不会画画。
可是你知道吗?你画的实在是太好了,一点也不像一个很多年没动过画笔的人。
”
闻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脸色冷下来,视线沉了沉,问:“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只是忽然想到,你有心理医生的事情是你的保镖告诉我的,”季苍兰声音很淡,像随口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心理医生就在船上还有你诊疗记录的事情,都是你的保镖告诉我的。
他们口风向来很紧,没有你的授意根本不会跟我说这些事。
”
“你连这一步都给我安排好了吗?”
闻炀目光更冷,动了下贴着他后腰的手,袖口有针头探了出来,如果季苍兰有要逃的一丁点倾向,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打下去。
“如果你真的死了,最后一页能印出字的纸我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只会停留在那句【像他真的爱我】上。
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怀疑自己曾经做过的每一个决定,每天都会对你感到比前一天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