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这么大岁数的人,竟然被两个小辈儿牵制着走。
“我要没记错?你小子还是我这好侄女的前夫吧?”陈强看眼身边的安卿,打着为她出气的借口,先给时律一个下马威,“我这么漂亮的侄女你小子不懂得珍惜,跑来我这儿喝花酒?”
“哪敢喝花酒。
”时律接话道:“就是知道卿卿得来找您这个娘家人,我才特意上门来跟您请罪。
”
“有你小子这么请罪的?”
他身后的那几个年轻人,一个个板寸头,还坐的都板正的很,就差把那身军装给穿上身了。
安卿已经为时律捏把冷汗,担心他会正面跟陈强起冲突。
人间会所是陈强的地盘,一旦起冲突,他一点好处也捞不着。
“陈叔,您就别吓我这前夫了。
”抱住陈强这个长辈的胳膊,安卿笑着打圆场,“离婚是我提的。
”
看到她抱陈强的胳膊,笑的还这般谄媚,时律压制住那股即将喷出来的怒火,走到桌前开了瓶酒,“没打招呼就过来,晚辈先跟您赔个罪。
”
没用酒杯,伏加特这种烈酒不兑饮料直接对瓶吹。
顾不上得罪陈强,安卿赶紧冲过去阻止,“这可是伏加特!”
时律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对瓶喝着伏加特,把她给拽到身后,不让她再过来添乱。
救妻救夫的戏码见过太多,陈强是第一次见到救前妻跟救前夫的。
他不免有个大胆猜想:时安两家这是压根就没有因为婚事闹翻,表面上仇人,背地里指不定盘算着什么呢。
再结合陈进昌昏迷住院,安康升突然了无音讯,安卿这个姑娘家的竟然敢跑来北京跟他当面交涉:“陈叔,您跟江伯伯下个月不要想着卸磨杀驴的把我爸推出去当替罪羊了,只要不让我爸当替罪羊,咱们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