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喝茶,好说好商量。
”
难怪敢这么大言不惭,合着是背后有军师。
看上去是安卿跟宁致远这俩小孩单刀赴会,背后指不定有千军万马。
不过,陈强也有个看不懂的点:时律这个前夫还过来插一脚干嘛?在背后继续当军师不得了?
他们两家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
当下也顾不得想那些,气头上的陈强只想着先出口气,走过去让人又开瓶酒递给安卿:“夫唱妇随?好侄女你这个历史老师总听过?”
没等安卿伸手接下酒,时律已经拿过去,刚喝完一瓶,又继续喝第二瓶。
“你不能再喝了!”安卿急的要跟他抢,手腕再次被他攥住。
这次时律用的是左手,攥的力道异常狠。
被攥的很疼,安卿也不敢再挣扎,担心弄到他肩膀的伤口。
眼睁睁的看着他对瓶喝完,安卿已经再次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陈强没有再继续难为时律。
两瓶高浓度的伏加特,已经足以让他解气。
“算你小子识相!”陈强临走前跟安卿说:“好侄女,今晚替你陈叔我好生的照顾照顾你前夫,免得他明天起不来了,王家再跑来埋怨我这儿的酒有毒。
”
……
陈强前脚刚走,时律已经紧攥住安卿的手腕朝外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宁致远要过来拦,被那些身形挺拔的男人们给挡住。
季平在会所外面不时的踱步低头看手表,就等着再过半小时人要是还没出来,就立刻带人往里面冲。
时律攥住安卿的手腕走出会所。
四月底的北京,气温略低,安卿穿的包臀裙刚包住屁股,大腿跟手臂都外露着,冷的她直打哆嗦。
知道她冷,时律还是没脱下外套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