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人间会所,对女性来说其实就是地狱。
安卿来这里的两天,见多了传闻中的丑陋场面,从一开始的生理性呕吐,到现在游刃有余的谄媚,她也彻底理解了为什么她爸总是想着往上爬。
因为只有高位者,才有话语权和决定权。
陈强虽然色欲熏心,但他不会乱动人;安卿身为时律的前妻,她爸还又是在任期间,她手里还握着他们的一些把柄,最多狠灌她酒出出气,根本不敢真动她。
落地北京,安卿就跟宁致远提过醒:“接下来的这几天等于相互试探,他们不知道我有多少底牌,更不知道我爸在哪儿,输赢未定前,他们动不了我一根手指头。
”
动不了,只能拿酒灌。
天刚黑,安卿已经去洗手间吐了三次。
吐完接过宁致远手中的水,漱口,再用口喷去嘴里的酒味,全身上下喷满浓郁的香水味,只为不在这里留下半点属于她的气息。
这次来北京,安卿把所有会发生的意外都算上了,甚至在随身的包里都准备好了防身的工具,唯独没把时律会出现在这里算在内。
被陈强再次带进一个包厢,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群男人里竟然有时律,安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008585作践自己
不止安卿的笑容凝固住,陈强也笑不出来。
时家在北京有王民安,王家又跟陆家那边走得近,这个关头,姐夫薛彬特意交代过,让他必须收敛低调点,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陈叔好久不见。
”时律谦逊的走上前向陈强这个长辈打招呼,“王民安是我姑爷,说您这会所的酒不错,让江伯伯的人带我过来尝尝。
”
把王民安跟江永庆都给搬出来了,这是明着跟他要人来了?
陈强实在咽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