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卿卿的安危!”
没再有任何隐瞒,孟老将安卿偷拿户口本的真实缘由全部告知给了他。
“她为了不让你跟你们时家沦为笑话!自己用刀跟锤子砸开保险柜,满手是血的偷出来户口本只为了跟你领结婚证嫁给你!我告诉她跟你领证是一步险棋,一步错,步步错,万丈深渊,那得粉身碎骨!她还知道你心里装的全是宋瑾那个姑娘!她还是傻不拉几的拽上你去领结婚证!”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卿卿对你的心意,还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孟老戳穿道:“她为了你时律宁可当那个大院里的笑话!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她对你的心意!”
时律没回一句话。
拨通安卿的手机号,大步朝外走。
提示关机的语音播报响起,时律的心脏扭作一团的疼,比肩膀的伤口还疼。
出了孟家院子,上车冲季平发号施令:“去机场!”
“……”季平刚想问为什么去机场。
不知道时律拨通了谁的号码,听到他说:“麻烦您跟江伯伯那边通个话,就说我下午会过去上门拜访,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
您跟江这个姓氏都出来了,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季平尽量加快车速,好早点到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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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那边。
刚下午3点半,人间会所的包厢已经被订满。
人间会所的会员年费20万,只是入场券,不包含每次过来的消费。
妆容精致的安卿,脚踩尖头水钻的细跟高跟鞋从化妆间里走出来,修身黑色包臀裙,长腿跟诱人的深沟全部暴露在外面,宁致远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手里的外套为她披上,再拽住她的手将她带离这里。
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没那个资格跟能力。
这已经是第二天。
第一天眼睁睁的看到安卿被陈强带着进各个包厢敬酒,介绍着她是谁家女儿,宁致远心如刀扎,回到酒店握拳砸墙发泄满腔的痛苦。
被灌酒灌到吐,安卿还是笑脸相迎。
她这样听话的谄媚,只源于陈强的一句话,“想让你爸安全下船,你这个当女儿的就得拿出来你的态度。
”
而她的态度,从来北京前就很明确:只要能放她爸一马,不管什么样的羞辱,她都能接受。
但是如果被羞辱后还没办成事,那就大不了一起亡。
所以安卿到北京后先联系的是江家那边的人,江家又引荐她来的人间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