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手帮……
“结婚证给我。
”时律向她伸出手,眼神照旧淡漠。
从包里掏出来结婚证递给他,安卿驱赶走全部的顾虑,因为这男人看她的眼神实在太冷,像变了个人。
办完离婚手续,时律更是当着她的面将结婚证撕碎扔进垃圾桶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到对往日盟友的半点情谊。
安卿自然也是跟随其后的撕碎结婚证,没有在民政局多停留一秒,出门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她的车挨着时律那辆崭新的奥迪A8,之前的那辆大众辉腾车祸后,就再没见他开过。
车技不是太好,她的车夹在中间,间隔太近,只能等时律过来把车开出去。
时律好像在接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神色愈发凝重。
等他接完电话,安卿站在车前,目送他打开车门,再到启动车子离开,全程都当她不存在。
望向他车子的后尾,有那么一刻,安卿甚至对过去产生一种质疑: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曾以为离婚后,至少能跟时律继续当朋友。
而时律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意再与她有任何牵连。
接下来的近半个月也印证了安卿所想:时律仿佛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无人再在她面前提及时律的名字,水杉林的红酒行和茶馆也再没遇到过他,柳莺里酒店吃饭更是从没听任何老领导们提过时家。
时家和时律,就像是很短暂的过客,曾在她的人生中出现,刻骨铭心,又突然消失。
要不是某天大理的婚纱摄影工作室,给安卿的邮箱发来所拍的婚纱照样片,她会一度质疑:过去一年多所发生的事情,在河南老家时律曾对她的偏护,她和时律那段短暂的婚姻,是不是只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