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作都有恃无恐。
方舒雁这四年都没再关注过他的动向,前段时间被他下黑手干扰也只是看了下调查结果的文字资料,没主动去看他的近况。
现在时隔许久又看到他,发现他已经不复当年在华音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充气似地胖胀起来,无法再出现在镜头前,对形象也开始放纵,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虚肿。
“生什么气啊?儿子。
”他笑呵呵地道,拦着邓展鸣的去路,对他笑得像朵花一样,气定神闲地抬高了声音,一派大有把握的有恃无恐。
“你怎么回事,对你亲爹就这种态度?”他佯怒地板起脸,脸上的横肉跟着抖了抖,立时显出三分掩饰不住的凶相,“小兔崽子敢对亲爹不孝?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知不知道?生恩养恩俱全!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媒体面前曝光你!你这么红是因为谁的培养?那么有钱也不救济亲爹……”
在邓展鸣难看的表情中,何振脸色又猛地改变,变脸一样重新恢复成笑呵呵的表情,亲昵地上前一步,就要去揽邓展鸣的胳膊,后者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躲开,他也不生气,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过我轻易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你是我儿子是不是?”他努力佯装出和蔼可亲的表情,对着邓展鸣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露出遏制不住的贪婪之色,嘿嘿笑道,“只要你支援爸爸点儿钱就行,你懂吧?从指头缝里漏一点就够爸爸活了,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
邓展鸣嘴唇紧抿成一条线,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回应。
“你和我妈离婚时不是分到一大笔钱吗?还有你自己这些年悄悄从公司挖出去的钱,够你衣食无忧地花十辈子!你现在又来要什么钱?你怎么还有脸面过来要钱?!” 邓展鸣深深呼吸,手紧紧地攥住手机,指节用力到泛白。
何振听到他这番话,表情立变,难看得要命。
“你还敢提那个贱女人?!”他咬着牙问,语气里透出刻骨的仇恨,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看得邓展鸣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向后退了一步。
“邓绮冰那个贱女人,赶尽杀绝不过如此,我早晚要找到机会,往她脸上泼硫酸,大家要死一起死”他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攥住向后退的邓展鸣的衣袖,抓住机会攀附上来,将他的手腕死死扣住,露出个混杂着血腥气的扭曲的笑来。
“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我们离婚了,我找你妈那个贱女人,她竟然就敢不管我了。
还说什么我手里有的料别人手里也有,她好不容易花大价钱摆平,以后不会再给我敲竹杠的机会了听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狗屁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全都忘了!不要脸!我现在只有你了,儿子”
他朝邓展鸣阴森森地笑露出满口牙,声音阴冷,仿佛毒蛇吐信:“你没资格不管我,明白吗?老子生你养你,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有赡养我的义务。
你可是我抛弃了青梅竹马的老婆和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