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子为给自己开脱,忙继续道:“他个人武艺再高,可护着个拖油瓶,又如何施展呢?大王,我……”
乌尔其罗一摆手,让人把他架了出去。
他阴沉着脸,吩咐其他手下:“再探,再报。
”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带着大军,踏足大梁的边境了。
打败了王室中的诸位皇子、坐上了肖想着的国王宝座后,他耗费半年,费尽心机设下了今日之局。
自以为即使不是天衣无缝,也足以撕咬掉大梁一块血肉。
志得意满之时,两条线却都传来了他不想听见的消息。
平会与宁昌二城俱都没能攻下,只打下了一些小县,起不到关键的作用,大梁稍回过神就能反扑包夹;
在攻城发动之后,细作开始与营中的内应一起散播谣言,试图引起营啸,然而就在这关头,那长公主居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硬生生把局面给稳住了。
这几年,乌尔其罗从未停止对大梁的关注,他知道,这长公主对大梁的意义,若能拿下她,倒也不算吃亏,只可惜叫她跑了。
可要是燕渠当真重伤……
乌尔其罗眉梢微动,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先前被派去打探的手下回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禀报道:“报、报告大王,大梁军中没有异动,反倒听到了些欢呼,说是……他们那大将军,骑马拥着公主,好好的回来了!”
与此同时,平会城中。
赵明臻忍泪,别过头,几乎不敢看榻边的景象。
血……
他流了好多的血。
一旁的殷清泰在问军医:“大将军的伤,现在是什么情况?”
军医低着头,额角都有冷汗:“腿上的刀伤还好,不算太深;就是肋下这一箭……太阴毒了,箭头上还有倒钩……”
燕渠半靠半卧在软榻上,声音低哑:“取得出来吗?”
军医额角的汗似乎都变得更大颗了:“得试试。
”
这话说得不满,燕渠心里有数了,随即又与殷清泰道:“其他人都带回来了吗?”
殷清泰答:“属下已经派人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