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快乐的吐着烟圈,不远处的路灯灯光下,有道走路姿势很有“丧尸”风格的人影,一步步的挪进了他的视线内。
钟起承默默的看着,隐约觉得这“丧尸”有点眼熟,毕竟他“与世隔绝”十年,能让他感觉眼熟的并不多,于是像个拦路打劫良家妇女的匪徒似的,好奇心很重的迎了过去。
人影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接着走着脚下这条漫长得仿佛没尽头的路。
“天这么冷,脸哭花了该冻伤了。
”钟起承很闲着没事的随着他走了两步,钟家的全部八卦基因全长他身上了,“怎么了小宝贝,跟大川闹别扭了?”
程安今晚被当了一晚上的空气,终于也轮到他来空气别人了。
钟起承只是出来抽烟的,没穿厚外套,见着程安衣衫单薄,于是递了根烟过去,为他送上一份“温暖”。
这次程安没再无视他,微微摇了摇头,“戒了。
”
在风浪中游走过的钟起承,仿佛大彻大悟的自语了一句,“人活这一辈子,有些乐事能享则享,错过今时,未必有来日。
”
“及时行乐”意在适度的享受当前,而不在挥霍放纵,程安很好的做到了后面这一点,提前预支了来日的“乐”,合该他不快乐。
“因为什么吵架啊?”这“闲事精”又来了。
满溢的倾诉欲堵在喉间,也不在乎跟谁说了,“我没听他的话,惹他生气了。
”
钟起承过往没做过几桩善事,却是个胸怀侠义,乐于助人的主,以调节邻里矛盾的居委会大妈的语气,一边吞云吐雾的说道:“那少爷就那脾气,自幼被人当祖宗供起来长大的,跋扈惯了,说一不二,但家教甚严,性格被树的很正,心思通透,明事理,你稍微顺着他点,不会轻易跟你动气的。
”
程安听进去了,于是更加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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