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他与人发生冲突之后,一次在不久前的醉酒。
可这次,他是背对着冯川离开的。
门口之外就没有专门为小猫活动而铺设的地毯了。
膝盖和手肘瓷实的砸在了地砖上,沉重的碰撞声让人不由的怀疑是不是磕碎了什么。
伏在青年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程安却没停下,连停顿都没有过,挣扎着爬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光可鉴人的地砖上,留下了一滴水迹,从眼睛里落下来的,是他来不及一并带走的狼狈。
小景抱着膝盖坐正了身子。
在那名男人走后,他的客人没再多看他一眼,小景看着客人骤变的脸色,没胆子再缠上去,知道自己的好事是成不了了。
片刻后,等到旖旎散尽,欲望凉透,悻悻的告退了。
冯川将地上那根沾血的皮带拾起,在上面因施力而断裂出的豁口上不住的抚摸。
二人初次时,似乎也有过这样一根沾着血的皮带,当时没再碰过一下,随着“尸体”一样的人,一起被扔了出去。
当时也没打算再多看程安一眼,然而离开时,还是在某种莫名的吸引下,向那处偏移了下视线黑色的床单上带着伤的人有种凌虐的美感。
现在想来却是另一种心情。
程安似乎总是会受伤,痛了不哭,挨打不哭,只会在受了他的欺负后,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然后就疼在了他的心上。
有了“软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冯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皮带抵在额间,轻蹭,眼眶微红,二层常年亮灯的屋子,长久的黑了下来。
记打
钟起承十年监牢,缺烟缺的紧,甫一出来难免贪吸了点,钟起行每次看到他嘴边冒烟,都会抢他嘴里的烟抽,导致这位当哥的,为了给弟弟树立榜样,只能跟个“地痞”一样以监管地标准的蹲姿,在会所的大门外“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