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阴沉地盯着他。
这是我能想到最恶毒的话,但是我又想到他妈就是我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更烦了。
他要抱我,我不许,他就直接掐着我的腋下给我抬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到床上,手脚并用地把我揉进他怀里。
我使了吃奶的劲锤他,挣扎,要从他怀里出来。
他纹丝不动,真见了鬼了。
我后悔今天让他进行什么该死的脱敏训练,这幅手铐绝对在他制服我的过程之中起到了百分之八十的作用。
到最后我都打累了,他也被我折腾的够呛。
我说,“你松开我。
”
他说不松。
我要被气死了,我说你抱得太紧了,勒得我喘不过气。
他这才松手。
我这才从他怀里脱身,喘了口气,肋骨被箍得发疼,像做了五组心肺复苏。
他说,“小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
我冷眼看他,勉强给他个机会跟我解释。
他犹豫着措辞,说,“隔壁江叔家的儿子……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江叔叔吼着让他儿子滚出家门的声音在我家都能听见,好多人都出来围观。
“他是同性恋。
”
这我也知道。
群⒈10﹥3796⑧⒉1看后续
“他现在在……这里。
”
莫名其妙,他说一句我有一百句等着他。
我说,“那你查它有什么用?”
“你想做好人好事?”
“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管他?”
“你怎么知道他在戒同所?”
“你在那碰见他了?”
说到最后这句,他眼里映出的光点就暗了暗,沉进了幽深的瞳孔里。
他沉默了半晌,再说出口的话仿佛声带在油锅里浸淫过。
“小白,我……”
他说不出口了,按着我的力道也慢慢减弱下来。
我的身子却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根本忘记了挣扎。
我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