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酒柜,又取了冰块和薄荷草,“小猫太难养了。
”
“这么难养,也没见你抱怨。
”徐图心直口快,随口说,“要是以后再多几个小小猫,你岂不是要一个头两个大?”
“哗啦!”
厉卿蹲在展柜前,手里抓着一堆碎玻璃,回头冷冷地看徐图:“你说什么?”
“拜托,我开个玩笑。
”徐图被他盯得后背发凉,糊弄地笑,“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啦,你俩这情况,不多要几个都对不起三胎政策啊。
”
厉卿慢条斯理地把嵌入手心的玻璃渣捏出来,丢到垃圾桶里。
伤口迅速愈合,显不出任何端倪。
“这么娇气的猫,一只就够了。
”厉卿把酒杯抛给徐图,“上楼的时候小声点。
”
徐图暗自嘀咕,心想未来小崽子奶声奶气地叫厉卿爹,他怕是原地真香,嘴都要笑歪。
两位哨兵回到客厅,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玩纸牌。
褚央醒了,趴着单手撑住脑袋,看厉卿用扑克牌把徐图杀得片甲不留。
“喝!”
徐图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赢了厉卿,新开洋酒倒给他。
褚央掀开绒毯,赤脚跑到厨房捣鼓片刻,手捧一杯牛奶走了出来。
“先喝点牛奶,这样不容易醉,也不会伤胃。
”
接触到温烫的陶瓷杯,本就体温偏高的哨兵更暖和。
厉卿对徐图投去趾高气扬的炫耀眼神,将牛奶一饮而尽。
“小央央,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徐图简直要抓狂,心想自己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找厉卿喝酒。
褚央俏皮得很,躺在厉卿和近云的怀里假寐,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对不起,我实在很想看你女装跳舞啊。
”
北极狐精神体从徐图精神壁垒中钻出来,它与近云冤家路窄,绕着偌大的客厅闹得鸡飞狗跳。
芝麻球优雅地蹲在小木屋上舔毛,尾巴挂着铃铛,静观底下的闹剧。
徐图与厉卿的酒量都很能唬人,喝倒对方也只能算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因此他们默契地没有喝太多,仅仅享受酒精上头时的微醺之感。
“昨天到的新品,尝尝?”
徐图拿出两根全新包装的玫瑰花烟,问厉卿要打火机。
厉卿摇头拒绝,将昂贵的玫瑰花烟插进酒杯里:“戒了。
”
褚央闻言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徐图诧异万分,要知道厉卿曾经抽烟如喝水,每年在花烟上的开销之大一度让塔以为他在偷偷吸毒。
厉卿很坦然,手掌搭在褚央腹部无意识摩挲:“结合之后就很少抽了,现在觉得花烟的味道很难闻,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习惯的。
”
“变叼嘴啦。
”褚央用手指回应厉卿,话语间明显带着笑意,轻松而欢快,“是不是?”
“嗯。
”厉卿低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