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事故的细节没有对外披露,一下子牺牲了几百位哨兵,中央塔面子挂不住,也害怕引起公众恐慌。
”杨醒语气轻慢,“我可不相信这是左潇干的,杀死这么多哨兵,他要是有这么大能耐,还会畏罪潜逃?早就揭竿起义了。
”
最懂左潇能耐的厉卿笑而不语,褚央把厉卿裤子上的飘带编成麻花辫,装作不经意地问:“和左潇一起被发现的那对研究生情侣,之后怎么样了?”
厉卿感受到褚央绷直的后背,缓缓摸他的腰。
杨醒将烟蒂压进烟灰缸:“我只偶尔见过他们几面,隔了这么多年都能记得那位学姐的眼睛非常漂亮,又大又闪。
”
“这样吗?”褚央戴上墨镜,“那真是太好了。
”
几分钟后,徐图来接人,发现杨醒躺在沙发上睡得像死猪。
“别担心,我只是简单抹去了他今晚的记忆,没有做什么。
”
褚央再三对徐图保证没有违反公序良俗,跟着两位哨兵下楼。
徐图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钥匙,嚷着要去清梦小筑通宵轰趴:“Alligi,你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酒一瓶也别想藏着,都给我搬出来喝干净!”
“行。
”厉卿拉开车门,“谁先倒谁穿裙子跳舞。
”
褚央大惊失色:“你们私下什么都来啊?”
“小央央,你别被Alligi衣冠禽兽的模样骗了。
”徐图回头对褚央抛媚眼,“他比你想象得恐怖一百倍。
”
“别听他乱说。
”厉卿捂褚央的耳朵,“我有多安分守己,你还不清楚吗?”
褚央还想反驳,被厉卿盖住嘴拖到大腿上,被迫承受狂风暴雨似的抚摸。
徐图就在驾驶座开车,褚央不敢发出声音,娇嗔而顽皮地咬厉卿手背,舌头绕着小小的伤口打转。
厉卿一边和徐图谈论理财计划,一边揉捏褚央耳后的性腺齿痕,等到了家,向导腿软得站都站不直,躲在厉卿后背不肯露出羞红的脸颊。
结识十数年,徐图从没在厉卿脸上看过如此温柔的表情,甚至觉得有些这个词与厉卿挂钩都很匪夷所思。
近距离接受猫粮暴击,他酸溜溜地说:“向导都这么粘人?我爸对我妈也这样。
”
厉卿走进客厅,把褚央放到专属的沙发椅,用印有锦鲤花纹的绒毯盖住他,放低声音:“可娇惯了。
”
“酒吧里调戏褚央的那个哨兵,你对他没有想法吧?我看你出门前把他带到巷子里去了。
”
“有。
”厉卿言简意赅,“留了口气。
”
言下之意,管他半生不死缺胳膊少腿,不死就行。
徐图无奈摇头,打量墙壁上的猫爬架与各种猫咪玩具:“去年你让我装修客厅……都是给他弄的?”
“不然呢?”厉卿带徐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