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视,“和你一样娇气了。
”
徐图哀怨地说:“真该答应我妈今天晚上去相亲,亲爱的同志们,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褚央对八卦一向很感兴趣,嗖地坐直身体,眼神兴奋:“相亲?男的女的?”
“男的。
”厉卿似乎比徐图本人更了解他的相亲对象,“娘胎里定下的娃娃亲,从小和他穿一条开裆裤长大,要是他们俩中有一人觉醒成向导,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
“哦”褚央憋笑,“所以很不幸,你的青梅竹马是同你一样的男哨兵。
”
厉卿补刀:“还比他高两厘米。
”
徐图欲盖弥彰地拍桌子:“Alligi你不要张口就来!我的青梅竹马不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咱俩不是住一个大院里的?你妈的授封勋章还是我外公帮她戴的呢!”
要掰扯起童年糗事,徐图与厉卿谁也不服谁,打辩论似地倾泻对方的黑历史。
褚央津津有味地听,边嗑瓜子边总结:徐图与竹马哨兵两家世代交好,父母结为秦晋之好,无论孩子性别,只要别都是哨兵就能结婚。
徐图与那位竹马从小看不对眼,一个像闷石头,学生时代便古板无趣,兴趣爱好是书法与射击;一个像泼皮猴,十五岁就跑去酒店鬼混,放浪之名人尽皆知,两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谈不上般配。
厉卿十岁才跟着历溪云住进大院,后来又早早派出去执行任务,每次回北京都能撞见隔壁邻居打架,觉得新奇有趣,便和他们成为了朋友,三个人吵吵闹闹地长大了。
天算不如人算,徐图与竹马成年后相继分化为哨兵,势同水火,坐在一个屋子里精神体都能打架,徐家只好忍痛取消婚约。
偏偏那竹马也是个轴的,当晚冒着暴雨跑来徐图家门口质问他。
徐图莫名其妙,搂着模特女友的腰往他脸上吐烟圈,妖艳又放浪:“为什么?因为我想。
”
“第二天他就飞去香港,之后我也被送去澳洲。
”徐图语气轻佻,“算下来,我们应该十年没见了。
Alligi倒是经常和他碰面,这两个人,指不定在背后说了我多少坏话。
”
厉卿直言冤枉,褚央不解:“那你现在怎么又要和他相亲了?”
“像他那样的标准死板好学生,一直特别受我爸妈喜欢。
我爸听说他马上升迁回北京,结合热都不过了,命令我必须见他一面。
”徐图大倒苦水,“两个哨兵是没有未来的,我就算找不到像你这样的向导,起码也要和女哨兵组建家庭吧意思是我在下面非要我和男哨兵结合,这不是玩我吗?”
“其实,在下面的话,对方是男是女也无所谓吧。
”褚央欲言又止,“说不定他更能满足你的……性需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