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直视镜子中的自己。
两人扭结成压制与服从的姿势,李琅玉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全身血液倒流,太阳穴鼓鼓跳动。
太难看了,太难看了!
他被迫半跪着,像极其卑微的奴隶,摆出下贱态,他身子都在抖个不停,愤怒的、屈辱的、不甘的,还有骨头的“咯吱咯吱”声,全部为他敲响丧钟。
这个人,不是他。
李琅玉一次次别过脸,程翰良便用力将他扳回来,手指伸进嘴中一阵鼓捣,流出水淫淫的津液,同时将性`器捅入他的下身。
枣红色丝绒窗帘一动不动,像中世纪冷漠的贵族妇人,外面冬风狂啸,打在窗户上是骇人的撞击声,可它不闻不问,只是冷眼旁观。
被进入的一刹那,李琅玉疼得上身一软,慢慢躬了下去,喉咙几近无法说话,明明大把大把声音堵在里面,却如同老人爬坡,使不出力气,只有不断干呕的酸水从嘴里溢出。
回来多日,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冬天气息,骤然降温也只是这一瞬,可他从里而外都被冻住了,像窗外那只僵死的蜘蛛。
程翰良缓缓挺动,后来便愈发快速凶狠。
他看到他的痛苦,但无动于衷。
其实,第一次见他,程翰良凭直觉便认为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他记得对方在玉兰树下与他打着招呼,满面春风乱桃花,琅玉啊,真是个漂亮名字。
而后婚礼上,搁下怀疑,他毫不吝啬给予“皮相不错”这四字评价,看似轻佻,却是由衷之言。
再到广州,赌石桌上得胜归来,这个年轻人神采奕奕地向自己展示如何识破骗局,一脸自信,朝气蓬发。
他那时是真有点喜欢的。
然而,就是这样漂亮、骄傲、得意的面孔,现在只能惨白地流着冷汗。
他不该骗程兰,无论如何,都不该欺她。
李琅玉咬着唇,促使自己不喊出来,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程翰良将他抱到写字台上,无关物品被挥到地上,腾出一片空间。
他解了李琅玉身上的绳子,握住那油光水滑的腰部,继续进攻。
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样子。
李琅玉一阵阵颤动着,嘴唇哆嗦着,被牙齿咬破的唇瓣上都是不断外淌的鲜血。
他两眼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