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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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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蠢透了。

     他放弃了这最后的生机。

     程翰良睁开双眼,一脚踹倒凳子,冷酷无情地抽出了皮带。

     百年枯骨恨难消>>22 北平的大风鞭打在一排欧式拱形窗上,一只倒垂的蜘蛛在冬日里冻死,悬吊在玻璃外。

    一切阴沉沉的。

    小洋楼是几年前造的,不常有人,投向屋里的光线都跟着过了期,没有一点鲜活力,仿佛只要往里看那么一眼,整个精神力都被吸掉了。

     单这点来说,是很可怕的。

    但也不是最可怕的。

     李琅玉躺在大红雕花地毯中央,脊背蜷成防备姿态,像片枯死的秋叶卷儿。

    刚刚那十几下鞭子“嚯嚯”抽来,抽得他骨头都要断了,程翰良是照死里使劲,跟对待孽畜似的,就差挫骨扬灰。

     起初是刺痛,后来是火辣辣的灼痛,李琅玉全身被绑无法动弹,那些鞭子如同洒在蛇身上的雄黄粉,到最后他觉得无处不在蜕皮腐烂。

     程翰良扔掉皮带,单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抬头。

     “谁派你来的?” 他卯着眼瞪过去,愤懑、怨怒、仇视积攒而出,就是不答。

     程翰良知道他在挑衅,也不准备干耗下去,只是对这蚍蜉撼树的斗争露出不屑的冷笑。

     犟性子的人他见多了,但脾气越犟越易被人拿捏弱点,比如说,尊严。

     在裤带被扯开的一瞬间,李琅玉稳不住神了。

    他原本被绳子捆得扎扎实实,这个时候也不禁惊坐起来,用仅存的活动空间去挣扎。

     他不怕死,死不就是疼一阵,然后结束得干干净净,甚至这样也好,他早点去地下随了家人。

    他觉得自己抛弃了一切来报仇,本应无所畏惧,但现在,他是真的怕,程翰良要折他,便瞅准他心高气傲,叫他生不如死。

     “琅玉。

    ”程翰良捕捉到他脸上全部神情,最后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晚了。

    ” 不是没打算放过你,是你自取灭亡、自断后路。

     手指沾了点唾沫便随意捅了进去,李琅玉倒吸一口冷气,脸上血色尽褪。

    他踢脚、用膝盖顶、扭动身体往后蹭,能用的都用,程翰良掰开一只腿,将他拉了回来。

    待里面差不多了,他把李琅玉翻过身,一把揪住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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