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背下来,第二声还没响起来,应琛就按下接听键。
“应琛先生。
”警官不急不缓,像是排练了无数遍,沉重、丛容而悲伤地说,“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死者是您的哥哥应年,非常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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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初,这场震惊t市的枪杀案接近尾声。
罪犯已经死去,收尾工作变得简单,现场的警戒线被拆掉,周围的道路通行,工地重新施工。
该认领的尸体被认领,没有醒的人还是原样。
从确认尸体到最终火化下葬,时间很短,本来都已经辨认不出的尸体也没有停留的必要。
下葬的地址选在了蒋瑛所在的墓园,出席的人不多,仪式也很简单。
顾春堂在葬礼前质问应为斌:“明明这孩子前段时间还在和我通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出这种事?”
他声泪俱下悔恨道:“当初我就该将这孩子接回去,好歹现在还能留着一条命。
”
应为斌换不回应年的命,也不能告诉顾春堂有关应琛的烂事,于是只能一遍一遍道歉。
那天是最冷的一天,天气很晴朗,外面的温度却到达零下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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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春堂在墓前吊唁了一会儿,被沈玲玲搀扶着缓缓离开了。
应为斌受不住凉,回到室内,和江渚说:“按照以前说的,新厂的股权调整,把顾春堂那一份算上,协议期限按他说的改。
”
江渚说:“明白。
”
应为斌头被风吹得很疼,问江渚:“应琛呢?”
“昨天在和胜,大夫说烧退了些,今早就出门了。
”
应为斌沉声怒道:“他不在家里养病,瞎折腾什么?跑到哪儿去了?”
江渚回答:“在高新区。
”
高新区没有树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