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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是作业本，第二层是各种杂物，其中有盒东西眼熟，用熟料壳子罩着，是个拼了一半的乐高蛋糕。
应琛怔住了。
这个蛋糕模型是他小时候送给应年的，一角插了蜡烛的蛋糕形状，实际上是个小房里，里面放着庆祝生日的两个小人，应琛当时还在小人背后写了名字。
“应琛。
”“应年。
”
“哥哥，这个是你和我，我每年都给你过生日。
”
后来这个蛋糕被他一脚踩碎，他没想到应年还能收拾好仔拼起来，蜡烛掉了一半，里面的两个小人也只剩一个还完好的，剩下的“应琛”小人已经不见了。
应琛现在赤身裸体，性器上沾着他哥的淫水，把人干得捂着肚子缩起来，看见这模型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过去某些还算不错的日子。
前前后后也不到十年。
他盯着那模型看了一会儿，关上了柜子。
打开第三个柜子时，才在许多乱七八糟的药盒中找出了止痛药。
那堆药盒下面盖着什么东西，应琛扒开来看，是许多包卫生巾。
拿着东西回到浴室，应年眼睛睁不开，下嘴唇发白，靠在浴室边缘，双手捂着肚子，一副极痛苦的样子。
“张嘴。
”应琛把药递到他嘴边，他乖乖吞了下去，扶着浴缸边缘小声喘气，脚趾尖用力蜷起，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护住腹部。
搞不清应年为何这样，应琛把手中温水放在一边，跨进了浴缸。
水位骤然升高，哗啦啦撒了一地，应年被这动静弄得睁开眼，偏过头虚弱问：“你干什么？”
应琛没说话，把应年拢在自己腿间，手伸到他下体抠挖出一股股残留液体。
“你别弄了。
”应年把手搭在他手臂上，穴道内升出一股痒意，“啊……”
“不想做就别乱动。
”
这话一出，应年就僵住了，老老实实窝在应琛怀里，偶尔小声叫着，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弄干净就不疼了。
”应琛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应年没说话，躺在他胸前一动不动，低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应琛给他擦干身体，把人抱到床上，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脚背，低头一看，竟然是几滴四分五裂的鲜红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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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年这次经期待提前了半月，并且比以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