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被应琛牵动,身体和应琛紧紧贴合,声音带了小钩子一样挠着应琛的心。
又过了快半小时,车身的晃动停止。
应琛抱着披着自己外套,疲惫到不能动弹的应年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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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应为斌看见应琛怀里还抱着个人回来,脸都白了,以为他又闯祸,或者带回了某个新交的女友,慌张上前,才发现是应年。
“年年怎么了?”
应年没睁开眼,衣服下手指紧紧握成拳状,夹紧腿不敢动弹,生怕液体流出露出破绽。
“低血糖,”应琛语气没有起伏,“我带他回去休息。
”随即便上了楼。
应为斌看着二人离去的的背影,叫来刘妈给应年煮红糖水。
“前些日子带着文佳给他们认识,小琛当时闹得很凶。
”
刘妈笑道:“那天年年带他回来,还在他房里劝了一会儿呢。
您下次把文佳小姐叫过来跟孩子们多接触接触,一回生二回熟,孩子们多少都能接受些了。
”
应为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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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应为斌的孩子们睡在一张床上,赤裸着,下体连在一起。
应年身体遭受不住,在应琛第二次射进去时捂着肚子蜷了起来,脸色煞白。
应琛扒拉他两下:“装什么?”
应年没理他,一直喊着疼,在黑暗中发着抖,应琛没见过他这样,真以为是给干出什么事,赶快退了出去,把人转过来,打开夜灯,看清现在身下的情景。
应年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肚子,身上都是应琛弄出来的情爱痕迹。
“怎么回事?”应琛伸手摸他的脸,没发烧,只是一直冒冷汗。
他皱了下眉,心中隐隐发慌。
应年全然无力,在应琛掰开他大腿看他下体是不是受伤时也没反抗。
穴口被干成了一个充血红肿的小洞,有撕裂痕迹,周围布满白浊,却还收缩犹如呼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啧,真麻烦。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抱起应年去了浴室,应年手还放在小腹上,轻轻说着什么,凑近了,应琛才听清,“止痛药,止痛药。
”
“放哪儿了?”
应年指了指书桌下面的抽屉。
试好水温,先把人放到浴缸里,没关卫生间门,应琛径直走向书桌。
应年没说是第几个柜子,他就一个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