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都不太管用，疼得浑身发冷，被子下面的身体抖个不停。
那种疼痛像是肠子都搅在一起，有电钻往他肚子里钻一样，小腹一片冰凉。
自然也没有力气，身下一股股的经血流出，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脸白得可怕。
不知道第几次疼到忍不住抱着垃圾桶吐，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应年接过谁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趴在床沿虚弱喘气，眼前发黑，耳边嗡鸣一片。
恍惚中有人给他顺背，吃力躺回床上时，小腹覆上一片温热感，舒服了一些。
却听见有人在身后轻笑：“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还会来月经。
”
“干了这么多次，会不会怀孕？”
应年意识模糊，却还记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慌忙摇了摇头：“不会……”
难熬的几天过去，再醒来时，痛感已经减轻许多。
应年眨了眨眼睛，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退，内裤和卫生巾都被换过，谁做的，毋庸置疑。
应年双手捂住脸，想到应琛和他发生的这一切荒唐事，胃里翻搅一片灼热。
起身走进卫生间去洗了个澡，冷静下来以后下了楼。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刘妈提前回家，楼下空无一人。
应年径直朝应为斌的房间走去，五分钟后拿着装了东西的塑料袋出来，拨通了市司法鉴定中心的电话。
“需要信封包好邮寄过来，对，注明身份和联系方式，加急结果1-2天可以出来。
”
应年毫不犹豫：“做加急的。
”
下午他将快递寄出，龙湖山庄到鉴定中心的距离并不算远，半天时间足够到达。
牛皮纸袋里包有五件样品，整个的分量并不算小，放到鉴定中心快递处时，外包装上的电话号码与姓氏不算隐蔽。
那封纸袋被取走，发到办公室，被某个工作人员拿起来看了一会儿。
“需要先送到检验科吗？这一份是加急做的。
”
“先不用，这个我来处理，你先去忙。
”关门声响起，等门外脚步声停下后，工作人员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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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骂死当初非要从哥弟俩高中开始写起的自己【越写越长了我真的要哭了
第31章31
年前接连几天都是无一例外的阴天，只有中午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