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书着急地来回踱步,上头已经催了好几次,他若是再填不上窟窿,太子必然是无法替他瞒住的。
此事一旦闹到了皇上面前,便是满门抄斩的重罪!
沈清简在旁边也是头疼得厉害。
若非是沈筠书将军饷赌没了,侯府何至于被逼到这样的境地?
突然,管家敲门进来:“侯爷,三小姐求见。
”
沈筠书正心烦呢,当即厌烦甩手:“不见!没看我这儿正忙呢吗?让她回去!”
管家犹豫了片刻,说:“三小姐说,有办法解侯府燃眉之急。
”
沈筠书一听,眉毛都扬了起来:“她?”
门生们面面相觑,小声嘀咕:“三小姐一个女儿家,能有什么办法?”
“不会是诓咱们玩的吧?”
“咱们这么多人都想不出办法,三小姐一个乡野长大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法子呢?”
沈筠书看着书房里这些不中用的门生,心烦道:“把她领进来。
”
死马当活马医了。
沈清月很快被带了进来。
她恭敬地行了礼:“父亲,大哥。
”
沈筠书冷哼一声,坐在上位没说话。
他身为父亲,还要让家里的女人帮忙出谋划策解围,也未免太过丢人了。
沈清简温和地说:“起来吧妹妹,听闻你有解决办法?”
沈清月笑着点头:“女儿知道父亲和哥哥都在为军饷之事着急,其实这也不难。
”
“哦?”沈筠书挑眉看向自己这个女儿。
从她回府起,他就没怎么正眼瞧过这个女儿一眼。
虽是他的血脉,但到底长在乡野,举手投足没有贵女风范。
他觉得丢人,极少在意这个亲生女儿。
沈清月笑道:“父亲怕是还不知道吧?晏晏姐姐在京中做生意,风水水起,日进斗金。
”
沈筠书闻言,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自然知晓。
”
他还以为是什么法子,原来是这个。
早就让他夫人和长子去找过,可惜那逆女翻脸不认人,死活不肯掏钱,如今也是无可奈何。
沈清月说:“我知父亲和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