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为守礼之人,所以不愿意强迫晏晏姐姐,可如今生死攸关之际,也容不得她不愿意了。
”
沈清简微微皱眉:“她不愿意,你还能强抢不成?未免动作太大了些。
”
沈晏晏的主店和分店都开在几个城区的中心,极为显眼。
想要用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沈清月道:“如今各个大臣们都在节衣缩食凑军饷,晏晏姐姐作为平民百姓,为国效力捐点军饷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父亲只消主动上奏,说女儿沈晏晏做小本买卖想要捐些钱即可。
事情上报上去,便会有人来收军饷,到时候还能听她说愿不愿意?”
“父亲再趁机揽下这桩差事,以权谋私,借着收军饷的名义,多从她手里掏几千两黄金,将军饷的窟窿填上,旁人又如何知晓?”
“咱们知晓捂住晏晏姐姐的嘴不就好了?”
但她到底乡野出来的,“以权谋私”这种话,说出来也太糙了些。
虽是个可行的办法,但说得太过卑鄙,沈筠书脸上实在有些下不来台。
他冷哼一声,摆手:“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回你自己院子里去!”
沈清月还想说什么,沈清简已经温和地将她请出去了。
沈筠书朝着长子递了个眼色。
两人又遣散了书房的门生,关上门来开始合计。
虽然沈清月的法子有些卑鄙,但确实是个办法。
沈晏晏的店开在闹市,他们若是用强,必定会走漏风声。
但若是借着收军饷的名义来动手,从她手里拿多拿少,还不是只有他们动手的人知道?
他只消领下这桩差事,动手时带上侯府的亲信,神不知鬼不觉,强行掏了沈晏晏的家底,填补上窟窿不就行了?
妙哉!
如此一来,也勉强算是那被赶出家门的养女稍微报答了他们的一点养育之情吧。
翌日。
沈晏晏便去了公主府,主动提起想要以公主名义捐军饷三百两黄金的事情。
原本她是不着急的,昨晚魏君安不知得了个什么消息,今日一大早便催着她来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