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讶然挑眉。
萧煜锦:“这活儿怎么会落到你头上?”
李瑾皱着眉头:“我听闻,这件差事朝堂上无人敢应承,悬了几日,怎么会?”
从京都去儋州,路途极难走,而且路上多流民和山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丧命。
偏偏武将大多派往了西北,京中能用的武将不多。
但怎么轮也该轮不到魏君安头上才对。
他一个刚上任的文官,哪里做得来这些事情?
沈晏晏脸上也露出了担忧之色。
他才把死士给她,就要外派去做险差。
魏君安想要什么似的,眸色微暗:“无妨,我主动接的,只当是历练了。
”
沈晏晏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前几日魏君安才与她说,过几日要去给魏野扫墓,要带什么东西。
怎么会突然接这么个苦差?
她有些心神不宁。
晚上吃过饭,魏君安洗漱完,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沈晏晏敲门进来,看到他披散着长发,鬓前碎发垂落,流露出几分少有的少年气,越发心软了。
魏君安再强势,也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原本还能与兄长相依为命,偏偏魏野因为她而丧命。
如今,不论是出于何种缘故,她也该多关心他些才是。
沈晏晏将手中的靴子递过去给他:“儋州路远,怕是路难走,这双靴子我新做的,你带上吧。
”
魏君安眸色讶然,又坦然接下:“谢谢晏儿。
”
沈晏晏也懒得纠结于他的称呼了,又叮嘱道:“路上照顾好自己,若是遇险,莫要逞强……”
魏君安心下一软,唇角便弯弯翘起:“好。
”
系统:【有什么好开心的?好感度又没涨。
】
魏君安唇角的弧度又平了回去。
沈晏晏又叮嘱了几句,见他迟迟不说话,终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