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二主子!”
紫鸢听了手上的分寸没掌握好,一个不留神把茶杯给捏碎了。
只见她不顾手上的伤口,阴森说笑道“我刚说错了,你眼界儿不错,柿子总挑软得捏好。
”
“奴奴奴才”
“横竖我也拿不了你什么,谁让我是宫外进来的,如今办了你总会有人说我凶悍什么的。
”紫鸢接过润土送来的绑带开始缠绕起来,又道“‘夜壶’这名儿好听不?”
“回回回主子的话,好听的紧!”
“可我觉得着实俗气,这样吧,你叫小柿子。
润土,回头你和内务府说说,从今个儿起你们都叫这名儿了。
”紫鸢还在和绷带奋斗当中,她有些不明白给别人包扎怎么和给自己包扎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又看见原本叫‘夜壶’的内监依旧跪倒在地,道“行了,跪安吧。
去看看姐姐房里需要添暖么,记得别有事没事吵着明珠格格。
”
“奴才小柿子遵命!”
这一声喊得,无比的诚恳恭敬。
紫鸢心中耻笑,对这种奴才只有棒子蜜糖才能使唤得了,眼高手低,自作聪明,以为寻了个没有背景的主子就想欺主。
啧……
她干脆撤掉绑带,把他扔在桌子上很气恼的嘀咕“真麻烦。
”
“我来吧。
”润土拿起绑带,单跪在紫鸢身侧,理了理绑带道“伤口涂了药才不会留疤,勉强绑上又会勒到伤口。
”
紫鸢撇了一眼可以称作是‘面瘫’的润土,不计较他的失礼,笑道“那就劳烦了。
”这个润土言行谨慎,自然对待的态度也不一样。
润土颔首不语,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包扎起伤口。
不一会,紫鸢看着包扎的手,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可你们又不像?”不像在,呼吸吐纳间。
“润土,你是江湖中人我知道。
可我不管你是行刺皇上还是捣乱宫闱我劝你都不要做,以免连累我们姐妹俩。
”话挑得如此明白,也不怕他装傻充愣。
润土微抬眼睑,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紫鸢后又低头俯首。
只听见他缓缓答应道“是。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