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歇息去吧,明天还得早起伺候呢。
”紫鸢想了想又道“和宜春说声,明早喝蜜瓜粥。
方才姐姐不见它有些不高兴了。
”
“是。
”
润土悄声而退,紫鸢见四周无一人,这才走进了内屋,又合上了房门,拨了拨灯芯。
不知怎么的,只觉一片寂静。
她长叹一口气,竟有些发冷。
紫鸢铺了铺床,简单擦了身便上床浅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际猛得惊醒,喊道“子殊!”
又恍惚了一会儿,才想如今在皇宫他也肯定不会在这儿。
那么刚才有他熟悉的呼吸吐纳,想是错觉了。
不对!门外有人!
紫鸢披上外套,暗中蓄了内劲,想等会儿万一咋了好一击毙命。
想着,便‘哗啦’打开门,看到人这才松一口气道“润土,在这作甚,还不去休息?”
“守夜。
”
紫鸢又看了他一眼,道“睡你的去吧,以后别守夜,我机警着呢。
”
润土低头不语,悄然而去。
紫鸢想想,低头笑笑。
这个润土,总是出人意外。
看看天色,将要日出,也不再睡个回笼觉。
于是换了套衣裳练起了武。
等到钱嬷嬷再来,紫鸢和紫薇已经早早修好了容等候着。
钱嬷嬷看到如此这般,心中甚是宽慰。
也不枉自己在皇后面前好话好说。
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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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相,走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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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过了两天,也不知怎么的,小燕子一直没来。
虽然有些担忧这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还是乐得清闲。
俗话果然不错,失忆的人就像初生的婴孩,教得容易学的快。
紫鸢在空闲的时候极尽所能的教导紫薇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只愿有了记忆,不要再像从前一般啊。
第四日天还没完全亮,宜春吟夏两人就伺候着更衣梳洗打扮。
钱嬷嬷敲了敲门,“皇后娘娘特地想着格格,所以命老奴才领着格格。
格格是否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