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夜壶猛得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惶恐的高喊道“奴才知罪,请格格大人有大量,饶恕奴才吧!”本以为宫外来的格格没有宫内的格格厉害,哪料如此了得。
想来在宫外也是个大家。
这时才开始害怕,着实有点晚了。
“奴才、奴才、奴才嘴贱,请格格大发慈悲原谅了奴才吧!”说完,也不顾额头红肿猛磕着脑袋,宜春和吟夏相看一眼,都有丝丝不忍。
最后宜春轻声附耳央求道“格格……饶了他吧……”
“是啊,格格……他知道错了……”吟夏也央求开来,最后有些不忍的撇过眼不看跪地的夜壶。
紫鸢瞅了他们两眼,笑着止道“行了,要是磕坏了这两丫鬟可要戳我的脊梁骨了”
“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
紫鸢好笑的看了看惶恐不安的宜春吟夏,“只是随口说说,看把你们吓得。
你们俩,去伺候紫薇格格罢,暖炉子的火旺些,窗口开个小缝,姐姐不喜满屋子的煤炭味儿。
”
宜春吟夏两人领命,叩首告退。
整个前厅,一会儿就只留下三人。
润土依旧闷声不吭的站在紫鸢身侧,脸面波澜不惊,
紫鸢不再开口,就看着一直哆嗦的夜壶,时不时的修剪已经不成形状的盆栽。
终于剪到不剩一片花叶时才道“站起身,告诉我你错哪儿了。
”
夜壶站起身,虚晃了两下。
恭敬的说道“奴才自作主张,奴才阳奉阴违,奴才该当受罚!”
紫鸢一甩手,飞出手里剪刀,擦着夜壶的脸庞‘唰’得入木三分。
夜壶冷汗一下子猛流而下,心漏跳了一拍忽而又快速跳动起来,知自己方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更加惊恐道“奴奴奴奴才知罪,格格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在宫里,我再不济也是个格格,而你是一个下等奴才。
看你也在这宫里也有五六年了吧,倒是眼界儿变小了。
在这墨绮轩,我是主子,处置一个奴才我想皇阿玛也不会说什么。
别的先不说,那两内监是谁允的,瞧着你这么快就想拉帮结派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