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受不了他这种强势又温柔的调情,闷哼一声,被他用粗粝的热舌舔着口腔中每一处。
他呼吸很紧,心跳也?紧,其实早就?想吻她,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她不是看着珊宜,就?是看着宝宝,或者看着那缸鱼。
庄少洲低哑着声问,“不是要我命?Tanya,你说?话?不算话?。
”
陈薇奇紧闭着眼,唇舌很麻,好久没有缓过来?,腰那也被那条领带弄得酸酸痒痒,庄少洲又堵着她,来?吻她的耳朵,说?一些令她不知如何作答的话?,烫热的呼吸都喷在她最薄弱的地方。
庄少洲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怕在这里擦枪走火。
“你先停下、stop……!stop!”陈薇奇被他抵在那面领带墙上,压着吻,快要窒息。
于是对面顺从地停下,好整以暇地看她。
“我?先洗澡。
”陈薇奇为自己争取时间。
庄少洲似看穿她玩什么小把戏,笑了声,把领带从她腰间抽走,清淡地说?:“Tanya,你玩不起。
我?去工作了,你洗澡最好快点,我?想在十二点之前睡觉。
”
说?罢,那种潮湿的热气?从她身上散开,庄少洲来?得凶猛,走得利落,像一头?优雅的豹子。
一个半小时后,庄少洲已经结束了工作。
他惯例会在睡前两个小时内处理来?自美国?和欧洲分?部的邮件。
庄少洲熄掉灯,坐在床头?,和自己庞大的鱼缸无声对望。
海葵生机盎然?地挥舞触手,小丑鱼在里面跳来?跳去,两只鳐鱼贴在内壁,仿佛在微笑,海水柔漾,是那种令人感到沉静的速度,缓慢地,像是坠入了深海底部。
宝宝玩累了,也?钻进摆放在鱼缸边上的小窝里,难得恬静地入睡了。
整个卧室都笼罩着一层幽灵蓝光。
他没想等陈薇奇洗完澡,但是不等她,他其实也?睡不着。
已经尝过有她躺在身边的滋味,就?不可能再委屈自己。
那种香的,柔软的,滑腻的,温凉的感觉,好似搂一块美玉。
陈薇奇从浴室出来?已经过了零点。
她心里想着,庄少洲若是睡了,那就?算了,如果没睡,她愿意给他一点甜头?,因为他最近表现?不错,对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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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体贴和包容,偶尔的挑逗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