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埃尔……埃尔德雷奇结。
对。
陈薇奇去网上找这种领带的打法,看了几遍教程,可惜一上手就?废,她是相当聪明的女人,不论是读书还是做生意,跳舞还是弹钢琴,都是极具天赋,在这种复杂的领带系法前,居然?变得笨拙了起来?。
“Tanya,你在做什么?”
颈项上缠着领带,一时半会解不开,偷拿庄少洲的领带被他抓包,陈薇奇在心里自认倒霉,只能尴尬地转过身去,可转过去,面对的是更令她意外的场面。
男人刚冲完凉,窄腰只是随意系了一条浴巾,上身一览无余,皮肤被热气?蒸过,显得比平日更白,性感的青筋在鼓胀的胸肌和手臂处蜿蜒着。
陈薇奇下意识迸出奇怪的想法,手指顺着那些青筋的走势划过,会不会很有趣。
她为自己色/情的想法而羞臊,以及躁动。
这种躁动令她身体发热,又不得不维持淑女的体面,她装作不想看,挪开了眼,“我?学一下打领带。
”
“学打领带?”庄少洲走到她跟前。
热气?伴随着甜雅的荔枝玫瑰香调一并袭来?,笼罩了她。
陈薇奇片刻失神,这味道……他偷用了她的沐浴露?
庄少洲不知道她羞涩些什么,低着头?,不像是在电话?里说?要他命的女人。
他伸出手,解开她脖子上缠成死结的领带,低声嘲弄:“也?没觉得你这么笨手笨脚,弹钢琴的手,居然?能把领带打成死结。
”
陈薇奇不服气?,“是这埃尔德雷奇结太难了,我?其实连三一结能打好。
”
庄少洲专注解领带,英俊的面容舒展着,轮廓很深,“那就?不是我?老婆的问题,是领带的问题。
”
陈薇奇低哼了一声,还是不习惯他喊她老婆。
真奇怪,喊Tanya,甚至是喊薇薇都好。
除了家人,没有人喊过她薇薇。
领带终于解开,冰凉的蚕丝质地顺着她纤细的颈部滑走,转而挂在庄少洲修长?而灵活的长?指上。
陈薇奇低声说?谢谢。
庄少洲面容平静地看她,几秒后,他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将领带从她后方绕过去,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拽着领带尾部,施力,陈薇奇自然?而然?地落入他怀里,甚至是贴上他发烫的胸膛。
他顺势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