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会实现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坚定地说出口?”齐允定定地注视着她,不答反问。
宁瑶夕稍稍一怔,仔细想了想,诚实地摸摸自己的鼻尖。
“觉得有你在的话,就一定有办法吧。
”她说,“或许你不相信,但我好像比你本人还要相信你。
”
“好。
”齐允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开口。
他说:“士为知己者死,我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
”
.
会所的经理带来的一套新的女士西服,全身上下都遮得很严实,在这种细节上也算是做得贴心到位。
只是细节之处再贴心也无法掩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他又不可能说出其中的隐情,只能将抓到的人都带到齐允面前,并将收到的相机都拿了过来。
问询结果不出所料的毫无意义。
这些人一口咬定是对宁瑶夕见色起意,来会所吃饭,喝了些酒,见到好像有些眼熟的美女,以为是会所里的交际花熟人,不由分说就将人带了回来。
说是以为宁瑶夕的挣扎是交际花的小情趣,将自己的暴行用醉酒的借口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明显不是现编的说法,早就有所准备,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有恃无恐。
他们想的其实也没错,这件事的处理手段的确也极其有限,虽然事态严重,但尴尬之处在于很难报警。
一来李浩然行事成熟,虽然手段龌龊下作到令人发指,但毕竟只是一个诱他入局的套,并没有对宁瑶夕带来实质性的损失,心理羞辱大于实际伤害,除了纵横的掐痕手印,宁瑶夕没受到更加严重的折磨。
这当然不能说是坏事,但在让坏人得到惩罚这方面,确实没有任何帮助。
二来报警对宁瑶夕的名誉维护也过于不利,本来宁瑶夕没什么事,警察来一趟后,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众口铄金,舆论裹挟,跟风的攻击与澄清不了的花边艳闻,宁瑶夕有多在意粉丝,多想展现给喜欢自己的人最好的样子,他比谁都清楚,他不能让宁瑶夕以后永远被泼上无法澄清的脏水,他不能接受。
从法律上根本无法给予对方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齐允深深地吸了口气。
但好在这个世界的规则,向来也不止法律。
齐允面无表情,对面前摆着的现实情况似乎没什么反应,在众人的注视中,他将视线转向宁瑶夕,目光缓了缓,柔和下来。
“先回去休息吧。
”他说,“这件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