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儿处理不完,等明天睡醒之后见机行事。
我叫代驾送你回去,吴月今晚住你那里。
”
宁瑶夕站着没动,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你不可能拖到明天处理。
”她抿了抿唇,敏锐地说,“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要赶我回去?”
齐允顿了顿,一时没有回答,宁瑶夕已经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我要知情,我要看着。
”她说,“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万一……”
她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垂下眼帘。
“万一下次,我身边没有你呢。
”她静静地说,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不要总是对我报喜不报忧,齐允,这件事已经发生,明天的你会变成什么样,你敢和我保证吗?”
短暂的沉默,齐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向一直在等待回应的会所经理。
他冷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漠然。
“在你们的地盘发生这样的事,你们难辞其咎。
”他说,“法律无法让你们关门,但我可以。
法律无法给他们公正的惩罚,但我希望你可以。
”
他坐在套间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人。
宁瑶夕换好了经理带过来的女式西装,身上依然披着他的外套,他们俱都无声地看着对面。
看着对面那几个人从原本的嚣张随意到目露惊惶,被按倒在地上,乱棍加身,骨头碎裂的声音不时传来。
宁瑶夕拧过头去,没有看他们,但也没有开口叫停。
齐允一眼都未曾错开地定定注视着他们,面无表情。
他们最后是一起离开的会所,齐允将周子洋和陈瑞也带上,一并拉回了宁瑶夕家里。
空置的客房派上用场,两个醉鬼一无所知地享受着最后短暂的平静。
宁瑶夕被吴月拉进主卧,坚持帮她仔仔细细地洗了澡,拉回床上去说话睡觉。
宁瑶夕本来就喝了些酒,无边的疲倦又将她密实地笼罩,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需要休息和睡眠。
偏偏她又怎么都无法睡着,强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捱到身旁的吴月睡熟,睁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出了卧室。
一打开卧室的门,淡淡的烟味就已经飘了过来。
阳台门被打开,星星点点的红光在凌晨三点的深夜里明明灭灭,在阳台上站着的人听到卧室门的动静,转过身来。
客厅没开灯,他们借着窗外夜空中霓虹灯的一点光晕,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