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然让人感到惊悚。
可以想象一下,半张脸被烧过,愈合后,五官安置回的位置不太准确。
“如果您没有合适人选,可以从医院的精子库中挑选,有非常多到了年龄却没有Omega伴侣的年轻人……”
“不,我拒绝。
”弗兰克回答道。
他绝不会再让袁憬俞怀上任何陌生男人的种。
弗兰克绕过史密斯医生,从病房里离开。
中午,成员们回到弗兰克农场。
“嘿!你们回来了!”科赫率先冲过去。
狗吠声太嘈杂,一下子叫他注意了,从大农场的草垛上爬起来。
他和汉斯等了一整晚,发出去的讯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过来,汉斯科赫,别愣着,把猎犬们牵回去,它们恐怕饿坏了。
”一个年长男人翻身下马,将牵绳扔过去。
汉斯和科赫照做,他们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但在长辈面前依然听话。
弗兰克人像动物一样群居,对于血亲一向是尊重的。
“小俞呢?他没有回来吗?”科赫急迫地询问,“为什么没有带他回来?他在哪?”
“他生病了,在圣路易斯医院里,得过几天才能回来,想去探望他的话,要先等汉克回来……”
汉斯一言不发地站在后方,听到生病两个字,他吞咽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他听出这是掩饰的口气。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严重吗?”科赫心急如焚,追问个不停。
他从小和袁憬俞睡在一张床上,知道袁憬俞曾在战俘营被虐待过,好几个冬天差点冻死,导致身体一直不好。
在抚养权被政府转交给华尔顿人后,仍然是体弱的。
如今被关进那种鬼地方这么多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光想想,科赫就心慌得要命。
男人敷衍了两句,没有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