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科赫怎么追问,他都没有说出个明确的意思。
“好了,科赫,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我们赶了太久的路,需要休息和洗漱。
”
科赫只好闭上嘴。
南道格和弗兰克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南道格原本已经准备出发去德加州,临时又被喊了回来。
“父亲!南道格伯伯!”科赫很快发现两人,远远地喊了一声。
弗兰克农场太过广阔,人和马在干草地上疾驰,就像一颗颗豆子向前滚着。
“小伙子们,去开会!”南道格浑厚的嗓音在农场里转了一圈。
“是!”
科赫转头往房子里跑,“汉斯!下来!父亲和伯伯回来了,叫我们去开会”
开会的房子里挤满了人,老弗兰克坐在首位。
“有婚配的,或者有爱慕对象的出去。
”老弗兰克说。
没有一个人离开。
高大的男人们老实坐在座位上,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嘿,弗兰克,你搞什么鬼,你忘记除了枭娜我们全是光棍吗?”南道格用手肘戳了一下弗兰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
老弗兰克这才记起来,在座的除了自己和南道格,其他大部分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父母大多是上一代弗兰克人,要么死于战争,要么死于敌对势力。
“医生说,小俞会怀孕。
”他揉了一下眉心,缓解疲惫感,距离出发去监狱到此刻,他已经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休息。
只一句话,房子像是被冰冻了一样,瞬间凝固下来。
老弗兰克继续道,“他一定会生一个孩子,但是我们目前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
“妈的,谁干的,我要割掉他的屌用来泡酒喝。
”
“要让小俞生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