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雪色的臀,中间插了一根细管,肛口红艳艳地嘟着点儿褶皱,有种使用过度后的水润。
真可怜,肿成这样了。
“好孩子,不会太难受的。
”史密斯医生习惯性地安抚道,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扶住omega的腰,捏住细管根部,将它一点点抽取出来。
还带出来了些肠液,黏糊糊的,一股信息素味儿。
好在Omega佩戴了抑制手环,并不算很浓。
老弗兰克注视着这个操作。
“这是用来杀死生殖腔内带有A类信息素精子的药物,对Omega无害。
”史密斯医生解释道,将细管子收纳进仪器内部,“这是第一步,第二步需要清洗生殖腔,第三步才是换种。
”他说话时,用湿巾给袁憬俞擦干净了臀部的水渍,再给他盖上被子。
Alpha对待Omega一向是绅士的,无论身份。
老弗兰克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知道换种手术必须要做,但不知道要让谁来做。
汉斯或者科赫?不,他们有遗传病的基因,绝对不能。
袁憬俞的第一个孩子,不适合用弗兰克人劣质的精种。
但除了弗兰克人,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老弗兰克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对匹配度有要求吗?”
“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是活跃的精种,都能够使用。
”史密斯医生耸耸肩,“不过我建议您别太随意,Omega的第一个孩子非常珍贵。
”
老弗兰克沉默着。
史密斯等待回答,期间打量着这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大概有一米九,身上的皮夹克款式有些旧,但并不劣质,腰间别着一支手枪,边缘镶着黄金。
最让人注意是脸部,有一半接近毁容。
史密斯在脑海里思考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炸伤。
大概有是很多年的旧伤了,愈合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