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蹙了蹙眉,伸出可以动的那只手,很轻地拽了拽祝知希的衣服。
但祝知希把这只手拿开了。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把湿乎乎的额发往后撩,深呼吸后,拉起自己弄脏又淋湿的卫衣衣摆,掀起来。
莹白的皮肤露出来,水流往下淌去。
“你刚刚……不是一直找这个吗?”
他用牙齿咬住衣摆,牵过傅让夷的食指,拉过来,引导着他在柔软的小腹上摸索,找到后,停住,用了些气力,压着他的指尖摁了摁,咬着衣服含混地说:“喏,你要找的痣,就这儿。
”
“这儿。
”傅让夷还是一副呆样,低着头,乖乖戳了一下。
“嗯,高兴了?”他含含糊糊,叼着衣服问,也抬起头,偷瞄他。
傅让夷好像真的对这颗痣很好奇,还挠了两下,弄得祝知希缩了缩腰。
“痒……”
这是引诱。
祝知希再单纯,如今也和一个常年饱受折磨的Alpha共同经历了易感期,他很清楚,也知道这很危险,但他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只想把傅让夷从闪回的创伤中拉出来。
因此,理智的再次溃败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傅让夷的下半身再次抬头,手指俨然不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阴茎的顶端去戳,去磨。
“干嘛啊。
”祝知希整个人都像是被电了一下,麻了一阵,也不小心松了牙齿。
衣服落下来,遮住他的小腹,“你别这么流氓行不行?”
“要做。
”
傅让夷掐住了祝知希的胯骨,拇指摁在痣上,面对面将人压在墙壁上。
止咬器又一次蹭上来,祝知希红肿的嘴唇快被压破了。
他甚至把祝知希本来就快掉地上的裤子往下拽了拽,白嫩的腿根暴露出来。
祝知希有些怕,打了个颤,推搡着傅让夷胸口:“哎你等等,我、我用手给你弄,别……”
“你手太小了……”
什么啊。
他忽然想到领证那天傅让夷的样子,更害臊了。
坏东西,坏狗。
他把那天没说出口的话骂了出来:“你放屁!我这明明是很有力量的一双……嗯……”
没说完,祝知希浑身一麻,腰心酥软,仿佛突然被定住了似的,双腿僵住了。
该死!你居然对我放压制信息素。
“傅让夷,你怎么这么坏!”祝知希喘不上气了,很怕傅让夷真的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努力克服这种生理震慑,想打醒傅让夷,可太轻了,比撒娇还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