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夷没有真的做什么,他一只手握住了两个硬挺地性器,边顶边摩擦,速度太快,祝知希早就受不住,也射不出来什么了,顶端稀稀拉拉淌着些许腺液,滑不留手。
一个不小心,涨得吓人的阴茎就滑了出去,戳上祝知希腿根。
压制信息素早就没了,祝知希被弄得仰着脖子大口吸气,腿发软,靠着墙壁想往下倒,但很快,那只大手游走下来。
“别乱摸,走开……我生气了……”祝知希担心他要做什么,反复扒拉开那只手,夹紧腿,腰也扭来扭去地躲着,平角内裤都卷起来,嵌到胯骨缝。
“不要生气。
”他嘴上这么说,可食指却勾开了卡紧肉里的内裤边,找到一个空隙,就这样插了进去,滑腻的顶端蹭过布料,磨在胯间薄嫩的皮肉上。
“嗯……”祝知希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
你怎么想得出来的?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往上挺动,一下一下地戳在那颗痣上,好像要把那一小块皮肤磨破,从那个小眼凿进去似的。
“傅让夷你真的,有病,你病得比我还重……”
没有回应。
傅让夷蹭着他肩窝,攥着他的阴茎抽动,挺进的同时努力嗅着,嘴里念念有词:“没有,信息素……”
真是的。
他怎么都出不来,本来就很难受了,一听这话更不高兴,抬手推傅让夷的头:“我压根儿就,没有……走开,别把我,嗯……当成Omega。
”
这一次傅让夷倒是回答得很快。
“讨厌Omega。
”
“……啊?”
没等祝知希弄明白,忽然一阵眩晕,他又被翻了个身。
滚烫的脸颊被压在浴室瓷砖上,冰得头昏眼花,傅让夷的手勾开内裤后面的边,压着他挤进来,喘着粗气快速在臀肉和布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