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他来说,还是新奇的、珍贵的。
喻介臣没有继续讲话,他得消化一会儿。
谢琬音凝视他,说:“你不用跟我解释你跟邵小姐的故事,谁没有一段过去呢?”
她笑,“孩子都那么大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怪肉麻的。
”
喻介臣没有任何能力撼动谢琬音的心神,她对不在乎的人,一直无坚不摧。
他也没有能力让她在乎他。
她喜欢的一直是梅若寒那种霁月清风、为国捐躯的人。
是从梅若寒驻外开始,她养成每天看新闻的习惯。
自从梅若寒去世,她再也没有看过国际新闻。
每次看新闻,她只看前12分钟,因为当年的第13分钟,广播总台播报梅若寒庄严殉国的讣告。
那年之后,她搬到景山上住。
今晚的谈话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只是披了满身夜露回房。
走到客房前,喻礼在门口站着,眸光莹莹看过来。
谢琬音惊喜,“你没走?”
喻礼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我打过报告了,留一夜。
”
喻介臣任她们娘俩亲近够,沉声说:“一会儿,你过来一趟。
”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去了。
.
喻介臣交给喻礼的任务是让喻礼去安抚喻景文。
他坐在书桌后,神情冷肃,“坏人我已经做了,之后便该你去充当好人。
”
喻礼答应得很痛快,“好。
”
本来,他不说,她也会做。
喻介臣点了下头,问:“有人告诉我,你在查景文妈妈的事情,有这回事吗?”
喻礼凝视他眼睛,柔和说:“是,我总不能让旁人一直误会爸爸,觉得您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人。
”
喻介臣缓缓点头,又问:“这件事,你告诉你妈妈了吗?”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